贺鹤微微一窘,迳自坐在她的身边。
樊天霖夫妇见状,不由相视一笑。
樊淑惠瞄了双亲一眼,羞喜得双颊通红,低垂不语。
贺鹤将掌中那块翠玉一摊,苦笑道:“属下惭愧,方才若非堂主手下留情,属下早已当场溅血了!”
要林含知摇摇头,道“总护法太客气了,在二位堂主联手之下,你尚能刺中他们的要害,已是异数矣!”
“可是没伤到,又有何用呢?”
“嘿嘿,非二位堂主身穿软甲,你那把长剑如果是仙兵利器,必可伤了他们,因此,今日一战,你已胜矣!”
“可是,我毁了长剑又摘下那块翠玉哩!”
“嘿嘿,那是因为你让他们占了先机之故!”
“哇操!真的如此吗?”
“嘿嘿,下回你若有机会与他们交的,只要一见面就动手,而且攻击其中一人之头部,保证会有奇效!嘿嘿……”
那森冷的笑声充分流露出他心中的狠毒与冷酷,贺鹤听得心中暗惊,表面上却扼腕叫道:“哇操!有理!”
一顿,又故意自言自语道:“哇操!不对呀!我与他们皆是同一帮派之人,怎么可能有机会再交手呢?”
樊天霖阴声道:“天有不测风云,世事多变化,在江湖刀口上打滚之人,谁也无法担保明日会有何变化!”
说完,双目紧盯着贺鹤。
贺鹤故意哈哈一笑道:“帮主所言有理,不过,属下应该是例外,因为,属下对目前的情况实在满意哪。”
“嘿嘿!真的吗?”
“哇操!当然是真的啦!属下以前根本就是贾贤的奴才,今日却平步青云有担任总护法的职务,怎能不满意呢?”
“嘿嘿!你不想有朝一日坐上帮主宝座吗?”
“哇操!爱说笑,属下怎能如此的大逆不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