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儿,闻及要酒,立即搬出一坛玉冰烧,醉天乐得欣笑不已。
“老陈啊,多谢多日照顾,待我那小徒弟回来再叫他给你磕头报恩。”
陈老仙急忙以笑声回答:“哪儿话,一家人,别客气,早去早回,在下还等着替师父酿酒呢。”
醉天随即哈哈畅笑,交情尽在不言中。
毛头亦是道谢连连,才扛起酒坛,领着师父走出樟木林。
段铜雀和段君来则守在那里,忽见醉天如此老,两人也就揖手拜礼。
“两位是……”醉天不解。
毛头干笑:“师父,女的是毛盾未婚妻,男的是他老丈人。”
段铜雀及时拜礼:“师父该比在下年长几岁,即称您世兄可否?”
醉天醉眼一瞄,轻轻笑起:“你爱酒吗?”
“爱,当然爱,只是我女儿管得紧而已。”段铜雀偷偷瞄女儿一眼,惹得段君来怪窘。
“爹要不是每次喝醉误事,我才懒得管呢!”
醉天不禁哈哈笑起:“对,酒醉误事,但既是亲家,总该喝一口吧!”
猛灌葫芦后又交予段铜雀,他亦是大口灌酒,随后同声大笑,直如酒逢知已千杯少,毛头只好猛倒酒。
段君来照看两人似乎将喝上瘾,想阻止又碍于醉天辈份高,遂向毛头使了眼色。毛头窘声道:“没办法,师父就是好酒,我看现在只有备马车,让他们在车中饮,我们急赶路。”
段君来闻言倒立即点头,原是她本有随行健壮红马,现在正好表现。
口哨一吹,四人同时赶路,不到五里,红马已飞奔过来。
段君来突而想笑:“就让他们在马背上喝吧,我爹虽醉却不摔下马。”
毛头皱眉:“我师父武功似乎不行。”
“用绑的啊!”段君来谑声道:“爱喝,绑死他好了!”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