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剑,然而此时在他心目中桃木剑比什么利剑钢刀都来得可怕。
三人毫不让人起疑地回到玉仍轩,那白色竹林倒让李平心绪较为平静。
毛盾破例将人压入柴房,武灵玉则留在外面看守,毛盾这才开始逼供。
“你好大胆子,敢冒充武向天!”
“这全是阮月仙的主意,我只是被利用者,”李平声音哽咽,只差没哭出来。
“慢慢会谈到她,你先说自己为何会跟武向天长得这么像?
是天生的还是易过容?”
“我没易过容是天生的,你看我的皮就知道。”
毛盾再度抓去,仍扯不出什么名堂:“还挺厚的!”他仍搞不懂世上怎会有如此相像之人:“你叫李平?谁把你取此名字?出生在何处?平常跟谁混?一一说清楚,一点隐瞒的话,不必说,你自己知道后果。”
“我是孤儿,小时候被一乞丐收养,他姓李,我也跟着性李,‘平’字是他取的,平常流浪街头,四处混迹城市,也结交了一些狐群狗党,”李平念了几个人名字,其中也包括江海,继续道:“后来认识开封恰红院的小红,我们就一同回天犯山隐居,说是做生意,但她吃不了苦,一年后就开溜,我则一直待在天狐温泉边直到现在。”
毛盾见他已将江海和小红之事说出,看来是真的觉悟,如此一来自己倒不必太花心思去揣测他说的是真是假。
“你怎会碰上阮月仙?”
“事情是这样的……在几个月前的一个晚上,我正在休息,忽而门外有敲门声,我去开门,竟发瑰一个血人,他就是少堂主。”
李平一五一十将那晚倩形说得清清楚楚,然后急道:“全是阮月仙想谋夺武家财产才威胁串通我,我无所选择,错不在我!”
毛盾却楞在当场,他的确不敢相信武向天就这么被人暗杀身亡,这是多么令人痛心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