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冷天还要一点武功都不会的柳婉儿出来洗衣服,那心态实在可恶。
毛盾已溜入庭园,躲在池边假山,细声叫着:“婉儿,你过来。
他准备拿些金创药让她治伤。
叫了三四次,婉儿才有反应。她看见毛盾,先是一愣,随即认出是曾在柳家见过的小胡子,戒心方去了不少。
毛盾这下才看清婉儿脸容,左脸紫肿不说,连嘴唇都裂了血痕,肿了一个大包。他急急道:“他欺负你。”
柳婉儿不敢回答,猛摇头,泪水却充满眼眶,那模样比哭还让人难过。
“别怕,有我在,任何人也欺负不了你。”毛盾已忍不住向她走来:“这些药你拿着用。”
毛盾亲手把药交在她手中,五根指甲已黑了三根,简直令人触目惊心。
“跟我娘说,让我回去好吗?”
柳婉儿终于忍不住,低头抱膝哭了起来。
毛盾慌了手脚,想安慰又不知从何安慰,急得直叫“别哭”,他会找武子威算账的。
话还未完,内院已传来凶狠的声音:“哭什么?叫你洗衣服也哭,谁叫你要嫁给我,还不快洗,讨打。”
一闪身,武子威已从窗口冲跳出来。
毛盾但闻衣袂破空声,心知不妙,立即闪入左侧屋角,独留惊愣当场的柳婉儿,不知所措。
武子威几个箭步冲了过来,手扯住柳婉儿的头发。将她扯得鼻嘴朝天,柳婉儿的痛苦神情使他烈笑不已。
“哭,想嫁给我,就给我认命,哭有个屁用!”武子威扯得更紧,笑得更虐:“好,你越喜欢哭,就给我哭个够,哭啊!”
柳婉儿硬是啼紧了牙,武于威愈叫,她愈是不哭。
“叫你哭你不哭,找死啊!”
武子威想揍人,突然发现柳婉儿手中的药瓶,道:“那是什么?”一手抢了过来:“谁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