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我就跑?我又不是讨债鬼上门。”
刘吉无奈一叹,搓搓面颊,令自己身处那销魂之境早早清醒:“阿喜呀阿喜,有时我实在真的很想掐死你!”
李喜金大怔:“亲爱的大少爷,我又做错什么了?为何你忍心对天底下最最忠心的奴才我,口出如此残酷之言?”
刘吉白眼道:“刚刚烧起来的一场干柴烈火,却被你这阵西北雨给浇熄了,掐死你还算是便宜了你!”
李喜金恍然大悟,哄嗯笑了两声,以手抚胸高叫:“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刘吉懒得理他,转口询问前往王府交车之事,有无其他意外?
李喜金摇摇其头,直呼毫无意外!毫无意外!
刘古方始满意点头。
于是三人便在这黄家村的破草堂里,清静安闲地养息三日。
第四天一早。
刘吉他们用过黄老爹送来的早膳之后,即打点收拾,在手捧二十两白银的黄老爹百般感激的送行下,步出草堂。
当初,刘吉选中村尾黄老爹的家借住,除了图个清静之外,主要却是因为看到黄老爹年事已高,偏又独自一人孤苦无依,偌大一把年纪了,尚得每日上山打柴并挑送到二十里外的城里去卖,方能赚些零钱过活,着实可怜。
是以,刘吉故意向这老爹租屋暂住,无非是藉此顺便让这个孤苦老人发笔小财,有几天好日子过过。
出了草堂,刘吉犹自不忘警告黄老爹,财不露白,可得将银子收好,免得宵小觊觎。
黄老爹感激涕零,不住地哈腰道是,目送这三位年轻小财神出去。
他们三人甫出村口不足百丈,迎面而来一队黑衣人马。
“哦!”
刘吉凝目而望:“怎么这么巧?”
对面来人约十数名,为首者正是阴阳使者和一名年约四旬,身材圆肥的中年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