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石上,用那方随身小手绢,沾着清凉溪水,扑扑擦擦,直过干瘾。
刘吉倚着一株约有一人环抱粗的偌大古松席地而坐,纳凉之余,闲望苗、李二人形成对比画面,甚觉有趣,已呵呵笑起。
忽地
“嗡嗡嗡……”
一阵蜜蜂飞行时特有的嗡鸣,钻入刘吉耳中。
在此山林中,有此蜂群并不奇柽。
但是,刘吉自从遇上五毒教之后,几乎与缝群有了不解之孽缘,尤其上回血针蜂暴露行踪,引来大队人马和鬼王之追杀。险些栽于阴阳门之中,如此深刻之经历,已让刘吉对那小小蜂儿倍感深恶痛绝。
故而,他对这嗡嗡之声特别敏感。
此时,刘吉乍闻不绝于耳的嗡嗡怪鸣,非仅头皮发麻,不知怎地,全身鸡皮疙瘩地竖了起来。
刘吉直觉不是好路数,就地摸了一把干枯的松针,听声辨位,以漫天花雨之手法,将手中松针陡然射出。
这些枯了的松针,在刘吉含劲抖射之下,威力不下老狐狸钱多财用的毒针,只一出手。
嗡嗡蜂鸣之声立即中止。
“怎么了?”
苗如玉、李喜金见刘吉突然出手,皆异口同声的惊问着。
刘吉不语,信手一招,中针落地的蜜蜂被他以隔空引物的手法吸入掌中。
苗、李二人亦已赶前观看。
不看还好,一瞥之下,三人同声惊呼:“血针蜂!”
苗如玉脸色顿白,惊疑道:“他们果然又追来了,这次不知是师父,还是大姐……”
刘吉拍拍她肩头,安抚道:“不管是你师父或是你那个男人婆姐把来都一样,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怕!”
其实,苗如玉倒也不是害怕对付不了毒王或苗如花,只是在心理上,她总难完完全全抛开自己“背钣”了认养自己长大成人的亲人这种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