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如玉怔愕:“你怎会如此假设?”
刘吉道:“老狐狸想掩藏形踪,任何手段都使得出来,他亦有可能自导自演此剧,毕竟他易容功夫,已从君书平夫妇身上得到印证,他可以易容成任何人,在耍我们!”
苗如玉登时紧张,四处张望,回瞧刘吉,干笑道:“要是他扮成你,我可就要倒大楣了。”
刘吉笑道:“我岂是随便可扮者!何况我们是他目标,他该留些空间让我们表演吧!”
苗如玉笑道:“说的也是,谁想冒充你,我一定第一个拆穿他!”
刘吉邪笑:“怎么猜?叫他吻你,以此证明?”
苗如玉瞄眼窘斥:“正经些,咱们可还在办案。”
刘吉邪笑:“再正经,也没有比此事更正经了吧!”
苗如玉更窘,斥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都已快被整死,还有心情想入非非,害不害躁?快办正事,否则……”
“否则如何?”
苗如玉一时答不上口,窘斥道:“否则我从此离你三百丈,让你连影子都见不着,行了吧!”
刘吉皱眉:“这倒是严重处罚!好吧,认真便认真!”
当下收起帐册和字条,道:“咱们这就休息,准备夜探西门玉虎,看看他耍何把戏,这够正经了吧!”
苗如玉颔首一笑,道:“这才像话!”但觉自己威力仍够,甜蜜于心。
未久,李喜金返回,三人找了客房,径自休息。
二更未到。
刘吉领着苗如玉、李喜金已潜往西郊茶园,想摸西门玉虎的底子。
三里路,眨眼即至。
冷月青森,寒星黯投,古宅映着青白,门前破灯笼随风咔哒咔哒摇摆,凭舔几许鬼气。
此时说它是栋鬼宅,决没人反对。
刘吉潜往古宅,四处转寻,并无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