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后,一行人穿过无数荒原、漠区,绕过青海,再转北,直入八宝河,终抵一不知名山区。
君书平见及一座似若黑熊伏立山形之高峰,始嘘气道:“就是那儿!”
刘吉引目瞧去,皱眉道:“似乎甚高,马匹恐怕上不去吧?”
君书平道:“马匹本就该放生,或者留在平野,待回来再取即可。”
刘吉道:“它们有如此听话?”
君书平道:“或许没有,不过此处常有商家经过,不愁找不到马匹。”
刘吉颔首:“那就放啊!”
君书平得到允许,始敢驱马进入山凹处,把马匹放了,顺便把马车藏好。
可是问题来了,如此两大箱食盐及腊肉,两夫妇如何扛得动?纵使扛得了,又如何能攀登高峰?
两人望盐苦叹,计划未免太过于理想了吧?
两人又不敢求助刘吉等人,纵使七夭七夜混得颇熟,可是想叫恩人扛东西,实在说不过去。
两人挣扎欲扛,却不断相视苦笑,简直自找罪受。
刘吉老觉两人怎会如此久仍未现身?连马匹都溜出来悠闲吃草,两人为啥不见?难道会开溜了?
但几日的相处,刘吉又觉得两夫妇不是这种人。
他忽而想及,莫要受到暗算才好,登时掠往山凹处。
乍瞧之下,却发现了两夫妇的窘境,亦自想笑而呵呵笑起,道:“你们当真要扛此盐上山?”
君书平干笑:“总得表示诚意,只是搞得太重太多,惹麻烦了。”
刘吉笑道:“既然同行,总该分点工作,咱帮你扛便是,反正练了武,这些算不了什么!”
李喜金亦赶来,见状,大言不惭说道:“两口箱子算什么?我足足可扛一只千斤石狮呢!”
刘吉引话而说:“那你就把它当石狮扛吧,然后爬到那黑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