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实话!否则不必我动手,我只要传句话,说那马车是你租出去的,日后你别想再在此混了。”
马超脸面闪抽不已:“我能说什么?我只是租车人,还能怎样?”
刘吉冷道:“秦玉秋能逃出去,分明是通过你的安排,我只要那方法,银子照付,否则大家好看!你一定比我更好看!”
马超冷眼盯着刘吉闪烁不定。
刘吉看着他,冷笑不已,四目较量一阵,马超终于轻轻一叹:“你蠃了!”口气软弱了不少。
刘吉笑道:“这才是聪明选择!你是生意人,犯不着得罪我们,说吧!
到底是什么花招?”
他已松开马超,让他自由活动。
马超咬咬嘴唇,已说道:“跟我来!”
话未说完,已带着刘吉往左侧一马房行去,掀开木门,两人走了进去,霎时传来花生香味,里头原是一驾方型驮油车。
刘吉皱眉:“油车?”
马超道:“不错。”
刘吉道:“你是说,把人藏在油车里头,再混出城?”
马超道:“那样虽可,却容易弄脏、溺死!后来改良,在油车底下另有夹层,只要躺在那里,神不知鬼不觉!”
刘吉桄然:“果然妙招,难怪秦玉秋能躲过重兵追捕。”
马超道:“油车三日一趟,你们要出城,恐怕也得等三天才行。”
刘吉道:“这么久,能不能早点?”
他想,要是过了三日,哪还追得着秦玉秋夫妇。
马超皱眉:“我只是受香油行之托,每三天运行一次到十里锦外的分行,你若急着出去,恐怕得买一车油才行,何况这仍得冒风险。”
刘吉道:“风险我自己担!一共要多少银子?”
马超道:“一车油,大约五十两银子,至于藏人……”
刘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