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已见及李喜金扶着衰弱老头行来他就是刘千知,此时他已是满脸发青,清瘦如骨,往昔风采根本不见。
刘吉见状,颇为心疼。
他笑道:“爹,我找到解药了,你还熬得过去吧?”
刘千知慈祥一笑:“还过得去,多谢你啦,不知解药是……”
刘吉道:“糯米!”
“糯米?”
不但刘千知,连李喜金皆感意外。
刘吉笑道:“就是糯米,孩儿亦未想及是这玩意,否则岂会花此冤枉路,您快到鼎中,待孩儿把毒蒸吸出来便是。”
刘千知自嘲一笑:“唉,老啦,不中用啦,到头来还是儿子救老子,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刘吉笑道:“放心,凭爹神功,还可风骚个十年八年,孩儿哪能跟您比啊!”
刘千知自嘲淡笑中,已被扶往铜鼎,盘坐下来,刘吉立即扛起麻袋,将糯米倒入鼎中,然后和李喜金合力加柴引火,霎时间火势更炽,铜鼎开始冒烟。
刘千知则运劲逼毒。
只见得阵阵谈青烟气从毛孔中渗冲而出,被糯米所吸收,糯米则渐渐变成青蓝之色,瞧得李喜金直叫好毒好毒。
刘吉却叫他闭嘴,以免二度中毒。
李喜金掠伸舌头,再也不敢吭声,默默闪着毒烟,免遭暗算。
然而青烟方向甚乱,李喜金终怕干扰,道,“我且在外面保护你们,有事喊一声便可。”
说完,含笑而去。
刘吉无瑕应付他,只顾着检查父亲伤势,每隔一段时间便问如何如何?
刘千知淡笑有进展,至于真实状况却不得而知。
时间分秒过去,终近黄昏。
刘千知身上已不再冒出青烟,刘吉但觉毒性该解,便拿出银针,刺入父亲身上,挤出鲜血,照着苗如玉教法,开始检查是否仍带毒性,试过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