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刘吉自是拼足全力,刘千知或而伤势在身,腾掠之间,旗鼓相当,刘吉果然得到父亲不少赞赏声。
及至齐云堡,见及苍凉景观,两人不胜唏嘘。
刘吉见及父亲已是一张发白病容,更是内疚,便一刻不肯耽搁,急着告别,直往苗疆方向奔去。
刘千知望着儿子逝去方向,感慨良久,最后喃喃说道:“希望一切将能顺利解决才好……”
说完,往城堡深处,消逝无踪。
且说刘吉花费半月时间,终于到了云贵苗疆。
在入境随俗之下,他亦换上一身苗服,或许他两眼带野,装起苗人亦有几分神似,至于语言,用心学习,倒也能应付一般应对词句。他甚满意,能瞒过不少人。
然而最让他头疼的是,随身那把弯镰刀,老是不知该摆在何处才恰当他原是过惯空手无物者。
不管如何,总是撑了过来。
虽说五毒教颇有名气,但一些百姓皆不愿沾惹,打探起来甚是费劲。
刘吉就此从大凉山探至玉龙山,复往怒山,再移野入山,终于探出,五毒教总坛即在野人山某深山处。
有了目标,刘吉总算放心,于是住进野人山下之野人村。
只见得此村大约四五百户,房屋皆为竹、茅搭筑而成,颇见原始风味。
至于村民则未见纯朴,大概此乃市集聚散区,生意鼎盛,苗人受及薰陶,亦现出精明,尤其碰上汉人,更是处处提防。
还好,刘吉已经苗人化,省去不少麻烦。
他漫无目标晃于街道,想再探清五毒教总坛确实位置,然却见及一大堆人挤向一类似告示之竹牌坊,吱吱晤晤,指指点点。
刘吉凑着热闹,亦自迎前,东张西望,挤挤推推,仍搞不清是何名堂,原来是告示写着原始苗文,根本瞧不值。
只见及告示两旁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