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了容,还弄些大力丸、养胖丸的给他吃,几个月不到就肿成这个样子,我还是靠他那两根被磨短的牙齿,才认出来是他!”
手指再指,又道:“你们看,他的牙齿是不是特别大?”
他说的煞有其事,但相隔数十丈,又不是通天眼,哪能瞧个清?
姥姥、水月、水柔凝目望去,能瞧出一排牙齿在嘴巴里已经不错了,那还能分辨大小呢?
水月冷道:“你该不是在耍我们吧?”
小千瞪眼道:“什么话嘛!我闲着没事干,冒着生命危险来救个不相干的人?”带着怒意;“你们爱救就救,不救拉倒!”
姥姥心想小千所言亦有道理,遂道:“下次给老身说清楚些,临时变成这个样子,谁能够分出他是你哥哥?”
小千听她所言,已知她已相信,干干一笑,又道;“我哪能注意到哥哥长像的变化?
其实只要认清他那两根牙齿就能万无一失,现在跟你们说,以后就不会搞错了。”
姥姥瞄他一眼,也不知该说什么。
此时乌锐声音已再次传来,他狂妄得意和笑道;“百丈、殷浮生,你们都吃过了苦头,该知道本派的实力,你们现在是劝他们归顺西巫塔呢?还是非得要等到流血五步,才俯首称臣?”
百丈冷静道:“乌司神,中原武林一向未和你西巫塔作对,你为何要赶尽杀绝呢?”
乌锐冷笑不已:“不作对,那是你们自以为在华山论剑,打败本派高手,而不屑和本派动手,少在那里假慈悲,弱肉强食这个道理,在江湖中,任谁也清楚得很。
老夫来此,不是跟你谈道理,何况你这手下败将,根本没有资格跟我谈,我只问你,是归顺还是短兵相见?”
武当掌门秀灵子忍无可忍已斥道:“西巫塔未免太自大了,凭你们四人,敢跟九大门派为敌?贫道第一个就容不得你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