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您是很开心嘛……笑个不停?”
姥姥又好气又好笑,嗔道:“不必实验了,就凭你那两下子,还早得很呢,休想打昏我!”
“这就是我想试验的原因。”小千道:“您到底能忍到何种程度?”
姥姥白眼道:“老身不跟你瞎混……”
话未说完,小千手中的木棍已敲向她前额,快捷又狠劲、他想现在若不敲下去就没机会。
姥姥在惊急之下,仍以深厚内力布满全身,想证实给他看,存心硬接这一棍。
卡的脆响,木棍已断成两截,震得小千双手发麻。
姥姥仍谈笑风声,一无受损,冷笑说道:“你该死心了吧?”
“我不死心,我未尽全力!”
“你不妨再试?”
“当然要试。”
话声未落,小千突又挥出木棍,再敲向她脑袋,突然间,又惊愕的往下瞧,急叫道:
“啊!裤头掉了!”
一见小千如此惊愕表情,姥姥一时也紧张起来一赶忙低头,伸手往腰带抓去,还来不及反应真的是否掉了裤头,已吃了一记闷棍,也因过于紧张,内力散去不少,这一棍打得她痛彻脑髓,幸好并未昏倒。
小千一击无效,已苦笑道:“实验失败了。”
姥姥嗔怒道:“小子你敢耍诈,说我掉了裤头?”
小千瞄她一眼:“谁说是你掉了?是我掉了,我不能叫吗?”
“你明明往下看……”
小千嗤嗤笑道:“难道我的裤头在上面吗?”
姥姥微微一楞。
小千又笑道:“刚才用力过猛,肚子缩了不少。我以为裤头松了,才紧张叫出口,没想到你比我还紧张,呵呵、毕竟是女人嘛!”
姥姥明明知道小千在使诈,就是找不出理由反驳,气得猛揪腰带,突然间,拉腰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