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多少看得出,夫人表现的是喜悦而不是愤怒。
因而更不了解小千两人到底是用了何种手段?
难道非常之人要用非常之手段吗?
小千和大板牙已随夫人进了房。
仍是一片淡红,清香、温暖情人。
夫人躺回床上,才恢复那种女人应有的娇柔,嗲声道:“你们真没良心,把人打疼了,怎么可以一走了之?”
小千苦笑道:“难道你还想再挨揍?”
夫人感到兴奋,却现出楚楚传人模样,抓下长衫,露出肩头和酥胸:“都被你们打伤了,你们还如此对待人家?”
大板牙也搞不懂道:“我们打你,你还那么高兴?”
夫人嘴唇又在颤动。
似乎这话对她有多少刺激作用。
小千愕然造;“难道你有被虐待狂?”
夫人娇嗲道:“我不懂,我只要你们陪我……”
小千突然苦笑了:“看样子,我们是碰上怪人了……”
他道:“你很想再挨揍吗?”
夫人已闭上眼睛,开始呻吟:“快……过来……”
小千和大板牙看是错不了。
小千苦笑道:“走吧!有人欠揍,不揍她还安不了身,真瘪!”
两人依言走向床前,一方面是泄恨,一方面在实验,又打了夫人一顿,果然打得越重,夫人表情越沉迷。
终于在一阵最高峰,夫人又昏过去了。
小千和大板牙才嘘口气,跌坐床前,苦笑不已。
“什么嘛!第一次到中原就干起午夜牛郎?”大板牙抱怨说。
小千苦笑道:“这还没关系,竟然是犁田的牛,才够瘪。”
大板牙谈笑道:“也罢!总算保住贞操!否则可就一失足成千古恨了!”
小千白眼道:“都是你!说什么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