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挖向夫人房间,即是上次囚禁之所,却未发现,再向四处搜寻,全无下落。
“该不会囚在观灵台吧?”
后院找不着,只有往后山寻去了。观灵台他还是熟悉,方掠来此,已发现一青衣人坐于石面,头胸往下抚垂,显然有伤在身。
阴不救脸色一变:“夫人也未免太心狠,把人伤成如此模样……”
他赶忙斯前,拍向第一当肩头,第一当若有所觉,漫识抬起头,每抬一寸,就似乎能尽受出他所受的折磨与痛苦,阴不救此时见他满脸身是伤痕,身无一寸是完肤,全翻了红.挂了血,又有谁能忍受这残酷折磨?不禁热泪已滚下来。
“你这是何苦呢?”
第一当已见着来人,想笑,却牵动嘴角伤痕,裂出血丝,只能轻声说道:“神医……我对不起你……”
“别说对不起,你不该留在这里。”
“我死而无憾……”
“难道你要赔了性命不成?看你,就算死了,也比现在好受,不行,我得带你走!”
“不劳神医……”
第一当想拒绝,却无力气,阴不救想背起他,却发现他双脚已被铁铐控手臂粗练条锁在岩地上,脚铐过小,已将外肉扣脱,器出腥红血骨。
“妈的!这疯妇,心灵简直变态,如此残酷事,她也做得出来!”
阴不救拉拉几次挣不断,立即从腰际拿出玉瓶,倒出青色粉末于铁链上,再加入另一瓶黄色液体,两药混合,发出滋滋声,化出白色泡沫,那铁链已渐渐被腐蚀,冒出刺酸白烟,味道冲鼻。
阴不救趁此时间,又倒出治伤良药,敷向第一当伤痕,足足用光一整瓶,却只能敷得一半伤痕,不禁又骂了几句。
第一当敷药伤口已传来凉意,疼痛较去,他叹声道:“神医您何苦如此?在下该还此债。”
“够了,且还够了,她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