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让她发现秘密,现在她又想如法炮制。
然而现在连公孙炮都不见了,何来马匹?
独孤夫人为震怒:“会是这老头将人给救走?”
独孤星道:“不可能,以他身手,不可能将我放倒。”
夫人登时想起:“他也不可能把我逼退,难道另有其人?”
她不免怀疑君家两兄弟和阴不救。君小差不善伪装,索性别过头,假装没听见,阴不救老脸挂须,不必伪装,也不易看出他心境。
君小心则显是贼头贼脑,不被他骗了,已是万幸,还想从他脸上找出答案?
他轻笑:“公孙炮是我朋友,你当然怀疑我了?”
他以为用上反理之计,先说自己可疑,那夫人疑心将会减少。
可借此次他打错算盘,独孤夫人冷笑:“不错,就是你帮他放人,说不定你们三个皆有份。”
君小心认为她在试探,处之泰然:“放走他?好像也是应该嘛!因为人本是我带回来,不过夫人可能要猜错了……”
独孤夫人截口斥道:“我没说谎,是你说谎。”长剑刺出,直指君小心咽喉:“说,人在哪里?否则一到刺得你前喉穿后颈。”
“夫人你不会当真吧!”
“谁跟你开玩笑,明明是你.还想狡赖?”
独孤夫人右手一抖,剑尖挑向君小心右肩,切下一片布条,再以剑尖利穿,举向君小心,厉斥:“说,这血迹哪里来的?是不是搬那恶魔留下来的?”
此时东方已吐白,天色黠亮,正可见及青布片中的血斑斑。
君小心已苦笑:“怎么搞的?会有这血斑?我被陷害了。”
“你还想狡赖?”
独孤夫人一剑刺出,众人脸色顿变,君小差和阴不救急叫不可,人已栏前。
独孤萍切声急叫:“娘……”想栏人,又不敢,快急出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