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还小,须要您照顾。”
“娘您回去吧!没有娘,人家会说我是野孩子。”
任由子女如何求情,金玉仙硬是不开口,她却猛摇头,双手不停抓脸掩耳、拭泪,闷着滴血痛心泣哭,嘴唇咬得渗血,子女声音仍是像一把把刺刀刺来,她须要逃避,她须要寻求解脱。
她泣喝;“你们不要再来……永远不要再来……让娘安心在这里……求求你们……”
她挂着泪水,夺门而出。
任由于女在后面追赶;她仍不管,逃入一座秘室,关上门,不再见人。
三人哭求一阵,悲心难挨,都快虚脱。
凡苦师太已行来,叹声道:“你们先回客房休息,让她静静也好。”
金王玉泣声道:“我娘是不是真的出家了,从此不想见我们?”
凡苦道;“还不至于如此,让贫尼劝劝她,或许会有效。”
“有什么效?连我她都不要了,还有谁能劝得动娘?”
金王玉此时有些语无伦次,也想及君小心没父母,昨夜如此难过离去,今天他又将失去母亲,小小心灵百般害怕,现在又无计可施,开始怪起金王超。
金王超怒道;“他又不是金家的人,何须要他请娘?他算什么东西?”
想及弟弟一直把君小心当做无所不能的神,他心头就三把火,硬想找人出气。
金王玉也毛了心:“你又算什么?只会做坏事,偷我血喝,亲兄弟都不放过,现在连娘你也要逼她走,你有什么本事请娘回去?君少侠就有,他要我跟娘一起出家,你行吗?”
说完,突然往客房奔去,他不相信任何人,他只相信君小心教的方法,回自穿袈裟去了。
金王超怒得牙痒痒,若非凡苦在此,他会追向弟弟,痛揍他一顿。
金玉人却泪水暗流,家庭弄得如此支离破碎,骨肉相争,她已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