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转入巷口,一片偌大深院在眼,此院古老非常,树丛参天,不少树根还穿出班剥围墙,四处无人,显得鬼气森森。
君小心往丈余高大门进坊瞧去,坊碑已斑裂,长出不少长草,枯黄绿统成一堆,草缝中依稀可见“应天居”三字,这是官场富豪之家,想是百年前也是家势显赫,如今则没落至此。
金王玉毛心道:“真要去吗?有死人……”
君小心道:“怕什么?什么死人,咱们没见过?而且还有外快可赚。”
“为了三百钱……划算吗?”
“不划算,不过练练你法力,就划算了,走吧!来都来了,人生总有第一道。”
金王天无奈一笑:“要是姊姊知道我真的干这行,不知会如何想法?”
“当然大力支持啦!”“怎么说?她忍心看我当和尚?”
“不是,而是金家有一个和尚已足足有余,不须要你娘再当尼姑,这才是她大力支持的主要原因。”金王玉无奈发笑。
君小心却指示他到了丧家,该宣号念经啦!
金王玉遂开始敲木鱼一路念往灵堂。
此宅院甚宽广,可惜已荒废,庭院杂草乱长,只留细石道,用以平日通行。
灵堂设于大厅,此厅本有官场气派,却因日久失修,和破庙差不多,再加上灵堂简陋,只架棺木,挂上两副白联,矮桌摆插两支白蜡烛,几道鲜果素菜,烛火微弱翻照,四处一片阴暗,看到鬼气森森。
君小心见得如此灵堂,比一般人家还要简陋,若真穷,倒也无话可说,可是见着老头身上棉衣,乃上等绸丝布料所制,更见跪在地上一妻两妾,穿金带银,脸哭心不哭地低泣着,几位小孩也是养得胖嘟嘟,这哪是穷苦之家?光是这宅院来卖,也可换上万把两金子,甚至不只此数。
这老头实不该如此对待死去父亲。
老头领来两人,遂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