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走了!”
“你没看到他目光不停往里头瞧?已经被你的媚力迷住啦!”
“我有这媚力吗?”
“有啊!艳光四射,还不到十二岁,是幼齿的!”
金王玉窘笑:“就算有媚力,可是王妈妈要是叫我们再出场,我们要演什么?”
“脱啊!”
“脱?你不是说我连荷包蛋都没有……”
“唉呀!脱一两件就行,露露肩头,肚脐眼,然后闪退,也够他们疯狂啦!”
金王玉只好照办。
当下两人在后台随便找来轻纱,便匆匆回房,换下彩裙,拿来布条把棉花包缠向胸部,再着短裤,然后穿上红肚兜,再加上轻纱,最后才将彩裙给穿回去。
方穿妥不久,王妈妈又来访人,说是观众闹着要两人再出场。
君小心媚笑道:“妈妈,人家可是有价码的喔!”
王妈妈眼睛一亮:“你也接客?”
“干我们这一行,当然是赚得愈多愈好,在前场脱,多没意思,只要客人出得了价码,人又可以,王妈妈不也是内行人?”
王妈妈笑的鼻眼都快黏在一起:“果然是内行人,好,没问题,以你的条件,接一次客,可比演十场还来得划算,不知你的价码……”
“第一次就算奉送,我的那份就送给姊妹们,算见面孔啦!”
王妈妈呵呵笑不停,直道君小心够意思,将来必定好好照顾她。
“我这就去安排,你的价码,至少也值五百两,说不定还是黄金呢!”
她欢天喜地离去,有了价码一事,王妈妈自不能让君小心太早出场,和群众周旋了一阵,再派三四场火辣辣表演,也拖去不少时间,最后才又把君小心和金王玉结请出场。
后排布篷已再次张上,全台只见着两人,灯光暗了许多,凭添了不少朦胧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