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瞒你说.以前在此处,她跟我乃是夫妻相称。”金王天无所避讳地回答。
“后来呢?你为何想离开?她如此美……”
“因为我发现了他的秘密她以前的老情人。他说及仙子的年龄,以及她保生之道,实在令人毛骨惊族。”
“她如何保有青春?”
“换皮。”金王天余悸犹存:“我听她旧情人所言.半信半疑,才躲入她秘室,因为她每年总得失踪一个月,说是练功以助美容,暗地里即在换皮。”
“有人替她换?”
“没有,是她自己换,你一定想象不出那恐怖的情况.她将自己头皮、脸皮,甚至全身肌肤剥下,浑身是个血人,还看得见血在流.肉在抽,筋在动,红条肉里挂着白碎肉,比煮烂的死人还来得恐怖。看得连连大呕,她也发现了,却不能走远。然后再将自己套在另一张和她身材差不多的少女皮囊上,多肉要切,少肉要补,活似个杀人肉铺子……”
不但他想呕,连君小心都听得头皮发麻,翻胃连连。
“她穿入皮,接口在何处?”
“腰际,和穿衣着裤一样,先穿裤再着衣,连头一起套上,接口除了腰际有淡淡红痕外,眼眶和嘴唇都瞧不出,若有,画些眼线、胭脂也就隐去了。”
“那他……每年需要杀一个女人了?”
“杀人对她来说,并不是件大事。”金王天道:“从那次以后,见着她即想起那幕情景,对她哪还敢有爱?是以要求分手,她则说换皮并无啥好怕.人老了才可怕,将来我老了,也要替我换,让我永保年轻,我听得腿都软了!”
“你没问她,剥皮的滋味不痛?还是另有药物止痛?”
“问过,她说有药,但效果不大,若先注射麻痹神经,则手脚不灵活,若先剥皮再涂药,伤口甚难愈合,而且退药后,更是疼痛,倒不如不用药,忍忍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