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再也在掩饰不住难以忍受的笑意。
君小心还不时探头瞧向群众,报以亲切的笑容。
“等等,马上好。”
这句“马上好”又惹来不少笑意,并非话好笑,而是猜不透天底下怎会有这种人?
扛着水缸爬向尖蜂,在众人面前洗澡?还表现得如此亲切?
君小心打的未必是水缸,而是羊皮水囊,水量不少,足够两人洗身,难怪两人会累个半死。
公孙炮则窘红着脸,蹲的隐秘,要是被瞧着了,那多尴尬?君小心还没关系,他是小孩,自己却是堂堂中年,还做出这伤人脑筋的困窘事?他自己也不了解,为何会跟小心做出这种事?
原来君小心认为天下第一当复出江湖,是件大事,总得风风光光出现在众人眼前,他想及扛着招牌上山,必定汗流狭背,衣衫尽胜,遂决定订制新衣,再扛来水囊,待登上此崖,再宽衣洗去汗水,穿上新衣,自能风光,至于这行径是否发模,他反而不觉得总比满头大汗来得好。
事实上,两人也非脱个精光,还穿内裤,待洗净后,再将褪换下,如此目能免于全裸。
然而隔着松干,谁又想得了那么多?
幸好两人所用时间不长,有些正直人士想发作,两人则已清爽含笑地走出。
一老一少身着黄金饱,宛若员外郎,前身、背面全绣上“天下第一当”五个红金字,印在黄袍上,十分显眼,公孙炮戴着幡帽,似顶着一栋小房屋,倒有几分富贵相。君小心则扎了来云巾,通常男士得加冠才扎,临时找不到男的,他只好请教女的,扎出来竟然像侍奉千金小姐的女丫鬟,还挂了刘海,实是有点儿不伦不类。
尤其他笑起来,那两颗小虎牙隐隐现现,更讨人喜爱,七巧轩女子不禁瞧怔了眼,若他来当女人,不知要多出色?
金玉人见他如此俊俏,已然想起他哥哥会是如何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