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吗?”
麻辣过后,果然有点舒畅,公孙炮不由得窘笑,实在搞不过小心的花样。
君小心一副瘪样,食指转了又转,道:“要了解电的形象是很难的,要感受‘电’的威力,那是很容易的,为什么我点你麻穴,你全身会发抖?呵呵!这就是你身上的奇经八脉遭了我戳中,替我把‘电’传向你四肢百骸,怎么样,还爽吧?”
公孙炮苦笑不已:“原来电有那么多种,不只是天空看得见的那一种。”
君小心得意地一笑:“现在明白,还算是聪明的了。”
君小差额首轻笑,对弟弟的歪理,他一向十分佩服。
公孙炮问道:“难道那些电,就无法看清吗?”
君小心道:“它本来就看不见,只有化成光才能被肉眼所见,通常它们和水被一样,可以传到四面八方,永无止尽,你只要把它想成波就行了,心有心波、脑有脑波,像现在,我在想你,脑波就传向你脑子了。”
公孙炮晃着脑子,似有意接收小心脑波,然而却一睑茫然。“可是我不晓得你的脑波传来的是什么?”
君小心自得笑道:“哪有这么容易?那是你的脑袋不灵光,否则你就可以知道我想的是什么了。”
“怎会不灵光?我来试试!”
好奇心使然,公孙炮更来劲地闭上眼睛,屏气凝神,想感应小心脑中思维。
君小心黠笑不已,眼看他已上钩,也闭气凝神,和他一搭一档地在感应脑波。
公孙炮但觉脑子一片混乱,随后浮现小心的纯真笑容,他带着自己走向牛大肉丸的酒铺,两人有说有笑喝起狂酒,一坛坛地往嘴里灌,牛大肉丸更是百般殷勤地侍奉于旁,又是倒酒、又是上毛巾、捶背,不高兴还揣他一记屁股,牛大肉丸仍满是讨好地又粘上来……
酒,一坛坛地灌.小心的影子渐渐模糊,酒坛直往高山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