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起,一身衣衫尽湿,水淋淋狼狈不堪。
小宝肚里有数,房中除了师父那把夜壶里有东西外,别处无水,想必是师父把夜壶照顾了柯五伦。
黑脸人正要追问内情,柯五伦已恨声道:“大哥,这老狗非常扎手,我在暗中已着了这老狗的道儿,身上满是肮脏东西。”
黑脸人双目中射出凶光,面对破窗沉声喝道:“朋友若再缩头藏尾,就不是个人物了,请出来一谈如何?”
讲古王在房中冷哼了一声,但却没有答话。
柯五伦受辱怎肯罢休,厉声道:“除非老狗你想连累这附近之人,否则你就给柯二爷滚出来!”
房中这次传出话声,声调威严至极,道:“柯五伦,按你昔日所为,老夫适才就该要你的狗命,只因老夫退隐江湖之后,心已变慈……”
黑脸人接口道:“朋友既然已经露出本来面目,空言又焉能令人心服,够胆就请出来一见!”
“讲古王”在房中冷冷地说道:“老夫本不愿意和尔等一般见识,既然尔等要自找难堪,老夫又何必再留情份,老夫出来容易,请走可就难了!”
在话声中,“讲古王”自房中缓步踱出,依然是那种貌不压众的样子,怎么看怎么想也不像是位武林高手。
黑脸人向后退了几步,“讲古王”就停步门前石阶上面,二人四日互视,久久无言,也没有谁移动过半步。
黑脸人在注视“讲古王”久久后,始终没有发现“讲古王”奇特的地方,更非自己所知的成名人物,放心不少。
柯五伦这时已脱落了脏湿的长衫,沉声喝道:“老狗报名!”
“讲古王”冷哼一声道:“你一再口出不逊,暂寄掌嘴之罚,至于老夫名姓,你根本不配问!”
柯五伦早已怒满胸膛,沉喝欲即扑上,黑脸人挥手止住了他,对“讲古王”道:“朋友,咱们似乎不必把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