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花”之所以会这么做自有她的道理。
“小妹妹,你想要他如何道歉呢?”“皮条花”不愿事情弄僵,她含笑对着对方说。
“我……我要他为刚才的话道歉……”女孩稍稍停顿了一下道。
“这……这是啥子玩意?奶奶的这还有王法,还有天理吗?小少爷,这种鸟气咱‘糊涂蛋’可忍不下,道什么歉?咱长这么大还没听过为了两只狗的苟合还要跟人家赔不是,这………这算哪门??照道理我们还得跟她们要钱才对哪,‘'尼克森’可是名狗哪。”
说话的是“糊涂蛋”,他敢情已经忘了刚才险些丧命在人家手中的一幕,也或许他真的是气极了,才会在这要命的节骨眼上又开了荤腔。
“皮条花”的脸变了。
女孩的脸也变了。
挺了挺干瘪的胸脯,“糊涂蛋”也不知说给谁听:“难道不对吗?人是人,畜牲是畜牲,人怎么可以为了畜牲而……”“你说够了没有?”
“皮条花”这句话冷得像冰碴子,“糊涂蛋”机伶一颤硬是止住了还想说的话。
“小妹妹”
“皮条花”制止住“糊涂蛋”后回过关只喊了一声,她就没再说话。
她没再说话是因为她发现如果再说什么已是多余。
因为任何人都可看出这个札着辫子尚有几分童稚之气的女孩,她的怒意己上了眼晴。
一个人的怒意如果已经从眼晴里表现出来,那么再说什么当然已是多余。
叹了一口气,“皮条花”知道一场恶斗终究避免不了。
就在她叹气的当儿,她已看到那女孩做出了一个手势指着“糊涂蛋”,而她身后的那两名东瀛客各自“刷”“刷”两声抽出腰际的长刀。
不消说“糊涂蛋”也明白人家如今的目标正是自己,他还真有些懊恼自己的一时逞强,可是话既然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