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荡的女人,越是漂亮越是口是心非,越不能相信。
一横心,他索性闭上了眼,一付凛然就义之状说:“萧姑娘,对不起,我还是无法告诉你。”
“皮条花”决非浪得虚名,一个成名如她的人,对阅人总有独到的地方。现在她知道这个其貌不扬的家伙纵然有无数的缺点,却有一颗坚持“是”与“非”的心。
对付这种人除了拿出证据外,要从他口中套出小豹子的行踪恐怕是不可能的。
气氛僵凝住了。
两个人彼此都有坚持的原则,也更有不能说明原因的理由,看这情形“皮条花”的油鸡、薰火腿,全喂进狗肚子里,只见她气得柳眉倒竖,却拿“糊涂蛋”一点办法也没有。
一个人若连死都不怕了,你还能拿他有什么办法?
于是当“糊涂蛋”久久不见动静,再睁开眼的时候他已不知“皮条花”在什么时候离开的。
最让他吃惊的是一个穿着黑衣服的年轻人正在不远处的一块石头上,侧着头用一只手挖着耳朵,古怪的瞧着自己。
被这突来的人吓了一跳,“糊涂蛋”猛古丁退后了数步,差些跌坐在地上。
“你……你是谁?你……什么时候来的?”
跳下了坐着的大石头,黑衣人轻淡的像一抹轻烟来到面前,他那张俊彦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的说:“你叫‘糊涂蛋’?”
“是……是又如何?”“糊涂蛋”实在猜不透自己什么时候成了名人?好像这世上的每一个人都认识自己,也都能一眼就喊出自己的名字。
“我找了你好几天了。”
“找我?找我做什么?我又不认识你,更没抢了你的老婆?”
一肚子窝囊气的“糊涂蛋”,对“皮条花”虽然惧甚,但对这个像打地底冒出来的家伙可就没什么好脸色了。
更何况刚才引颈就戮的“糗”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