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放心。我……我宁可……噎死……也不愿……渴死……饿死……”
“你可千万不能死,你若死了我这‘四分衙’的招牌可就砸了……”
当然明白人家话里的意思,“糊涂蛋”不再说话,他闷着头猛啃手中的食物。
于是“皮条花”也坐在一块石头上两手支着,就好像看戏似的那般专注的看着“糊涂蛋”吃东西。
几乎连骨头都吞下肚,不一会“糊涂蛋”吃完了所有的食物,最后还把手指头放到嘴里吸吮了两下,再拿起羊皮水囊“咕嘟、咕嘟”喝了泪滴不剩后,意犹未尽的“啧”了两声说,“萧姑娘,谢啦。”
“吃饱了?”
“就算没饱,也差不了多少。”
“那么你是不是可以告诉我小豹子的下落了呢?”
“你是不是可以告诉我你又是用什么方法找到我的藏身之处呢?”
“皮条花”并没有因为他没答自己的问话有所不悦,她仍然笑了笑,反而大方的指着不知什么时候蹲踞在一旁的白老鼠说:
“是它找到你的。”
好奇加上不解,更有着迷惑,“糊涂蛋”说:“它?这只怪老鼠怎么会找到我?”
“这种老鼠从天竺来的,它们酷食一种天兰盛产的坚硬果实,就算隔了几十里地,它们也可以嗅出哪里有那种果实,所以一个人的身上如果藏有那种果实,它们必能循味找到那个人”
“糊涂蛋”当然明白自己身上决不会有她说的那种果实,可是却不自觉的在身上用手摸了摸。
“你别我了,你身上虽然没有那种果实,可是却有那种果实研磨成的粉末,当然,你身上的粉末是我动的手脚,早在茶楼里我和你对坐说话的同时,我已趁你不注意的时候用指甲弹了一些在你的衣服上,要不然你躲在这种荒山野洞里,我就是神仙也我不到你呀!”
看样子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