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替我挡着些哟……”糊涂蛋就算会糊涂得把自己姓啥给忘了,也不敢忘了这等要命的大事。
“这当然、这当然……咱们可是菩萨和尚,一个招财进宝,一个念经驱魔,嘿嘿,两相辉映、两相辉映……”
这是什么比喻?没听过。
可是小豹子的意思大家都懂,于是拉开了步子,三人一骑外加一条吓死人的大狼狗,就像逛庙会般的进入“莲花集”。
“铁梆子”赵威武从来没有这样难堪、局促、窘迫过。这淮中第一大帮的龙头老大现在坐在那酸枝太师椅里,就像坐在钉板上,不时换动着坐姿;也没隔一会就站起身走两步再坐回去。
“文……文师爷,您用茶、用茶……”
端起细瓷茶碗,做了做样子,文师爷又轻轻放下茶碗,面上忧虑的能把人急死。
“铁狮子”赵威武一看他那愁眉不展的样子,干咳一声,企图打破尴尬僵凝的空气:
“文师爷,王爷……王爷近来可好?身子骨可算硬朗?”
“托赵老板的福,王爷一切都好,自从新帝登基赦了王爷前罪,洗了不白之冤后,还甚得皇上恩宠,如今大势底定,现在比从前还更威赫显名,所以……所以这回学生受王爷重托前来……”文师爷说到这轻叹了一口气。
“我知道,我知道,师爷宽心,一切不会有事,不会有事,豹儿平日娇宠惯了,您知道没娘的孩子总是比较纵容,尤其生长在这种环境里,唉……不过他本性至善,虽然有时稍嫌顽皮和喜作弄人,但仍不失一个人夸赞喜爱的好孩子……”
谈起豹儿,赵威武眼中闪起一种慈祥的光辉,一张严肃的脸上也有了温馨的表情,不再像一个江湖中人人既敬且畏的巨豪、与霸主。
“这是可想而知,他一定承袭了赵老板豪迈磊落的个性。”
语锋一顿,文师爷又说:“不知道他现在是否如赵老板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