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上往内窥瞧,叹道:“难道海枯石烂之情,如此便完了么?”
玉东皇笑道:“完什么?你爹追了二十年,照样有得玩!下来下来!保持翩翩风度,佳人迟早会再回心转意!”但觉方才动作粗鲁,随即调整衣衫、仪态,恢复翩翩神情,对仪妹妹又多三分情深。
玉天君叹道:“张美人不比夫人,她个性甚倔,恐感化不了。”
玉东皇道:“再倔也是女人,多多努力,若无希望,你混此作啥?像爹即希望无穷。”
随又向内院喊去:“仪妹妹,你安心休息,一切小哥哥担待了。”当守护神感觉实是充实。
不再骚扰,盘地而坐,敞开脑门,亦想以通灵感应,捕捉种种。
秦晓仪闻言,但觉恶心,暗斥几句,故做不理。仍强读“通灵咒语”,藉以忘却外头事物。
方虚默暗道妙哉,原以为秦晓仪今夜不再念此催眠咒语,无法达成洗脑效果,她既读之,正是绝佳机会,心想外头玉东皇已寻来,看来是不易摆脱,唯加功夫于夫人身上,也好早日奏功,将玉东皇逼退,以绝后患。
想定后,他随又抓来草人,写上秦晓仪生辰八字,藉以作法,并将草人置于床型小仓中,里头另有一草人,正是方虚默本人,两者双双拥搂,十分亲腻,方虚默再化和合符,邪法顿展,秘咒滚念不断。
秦晓仪怎知受摄,登觉浑身发热,一股欲火渐渐泛生,竟又幻想和力虚默翻云覆雨,且欲罢不能。她极力排斥、克制、挣扎念着不可不可,然脑门始终挥之不去春情幻影,终至躲入被窝,激情喘息起来,不知该如何自处。
方虚默自有感应,暗喜于心,但觉只要催眠对方至现实和幻境不分之际,自己纵使现身作陪,对方恐也不知。想定后,邪心已起,遂又加速施法,以奏功效。
外头玉东皇怎知方虚默当真卑鄙得以妖法想玷辱夫人,他始终盘坐于地,故作感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