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认得这发簪?!”
杨朴顿觉失态,及时恢复镇定,道:“似曾见过,应和他修行道法有关!”
刁采盈道:“看是有关了,中原道士不也最喜欢头插发簪?”
钱不贪道:“值不值钱?”欲抢得瞧瞧,刁采盈却拦来:“什么都要抢?木头簪也要抢么?”
钱不贪瞧得几眼,但觉是不差,然已落入军师手中,不便抢回,干笑道:“军师哪天若嫌弃,交予我好了!”杨朴颔首,却未回话。
怒不笑说道:“把他绑起来逼供,务必问出大宋军情!”对此情敌,甚是鄙斥。
杨朴道:“诸位请回吧,逼供之事,我来即可。”
刁采盈道:“累了一夜,是该回去休息啦,有帐,明天再算!”实不忍让宋两利受到酷刑,遂催促另三护法离去。她且向杨朴警示,得看紧宋两利才行,杨朴道:“自会留意。”
刁采盈始退下。
杨朴沉坐下来,仔细瞧着宋两利脸容,纵是黑脸,竟然如此熟悉,轻轻伸手摸去,一股异样电流传遍全身,让他浑身抖颤起来,一时激情难制,终两眼含泪。他极于控制,走出帐外,伸手承得瑞雪,返回帐内,以雪花替宋两利洗涤黑脸。
渐渐地,宋两利英挺脸容已现,杨朴更怜惜般抚去,激动道:“太像她了……,二十余年未曾再见,不知她可安好?……”
宋两利受及冰雪冷肤,突地转醒,两眼一张,竟然发现杨朴正摸抚自己脸容。吓得怔喝:“你想干什么?!”并未感受对方柔情,一股被非礼恶心浮现,斥道:“你敢非礼我么?”
杨朴道:“我在替你清除黑粉!”
宋两利斥道:“那动作也毋需这么暧昧!”
杨朴不理,拿出发簪,道:“它是你的?!”
宋两利乍见母亲所赠发簪竟然落入敌人手中,登时激动喝道:“拿来!那是我的,想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