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余都姑等人大将皆以利针刺脑门穴道,封去被摄之危。
刁采盈冷道:“摄吧!千万大军,看你能摄到何年何月?”
宋两利耍得一阵,诧道:“你们用了定魂术?!”
钱不贪道:“不用它,难道让你耍着玩不成?”
刁采盈邪笑:“还不投降,要被五马分尸么?”
宋两利道:“大宋自无降将,战到一兵一卒,也不放过你们!”说完策马甩头而去。然其动作却若开溜模样。
刁采盈喝笑:“想逃么?逃到汴京,也要把你揪出来!”本想追去,又怕中计,紧跟部队,步步逼去。
宋两利边逃边指挥宋军放冷箭,全被金军前线盾牌挡去。
一方十万大军,一方只有千余军,相差太过悬殊。宋军气势顿弱,金军开始喝喊,每走一步,便杀一声。从两里外整军迫来,不到一更次已逼近黄河岸不及里许。
那浩荡若蚂蚁雄兵气势,吓得连南岸宋军皆心惊肉跳,心想若黑先锋罩不住,这头冷箭放几把,仍得溜为妙。
众人目光仍落于宋两利身上。他则逃往龙腾桥头前那堆小雪山,不断下令宋军凝聚一堆,弓箭伺候,宋军虽惧,然已至桥头,届时若逃命,倒也方便,遂临逃回马箭,射的甚猛。
金军扫雷般迫近五百丈,但觉并无埋伏,又迫近二百丈。眼看即将抵黄河岸,宋军仍未进攻,甚至一副退缩模样。
余都姑顿有所解:“看是宋军想断桥守南岸,且趁我军渡河时再大开杀戒!”
刁采盈道:“是么?那及时断去即可,何需又在桥头顽抗?”
余都姑道:“可能那雪堆埋有炸药,待我军逼近,他想引爆,炸死我们!”
众人但觉有此可能,遂更加小心扫雷前进。
及近百余丈,宋军已仓皇撤退千余,只剩百余兵守住雪堆。
以一雪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