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东皇道:“实难登大雅之堂!该学学本皇气度,还可以吧?”
宋两利瞧他仍俱猴样,然比起往昔已有改善,道:“岛主若酷哥,让人欣羡!”
玉东皇满意畅笑,直道是极是极,转身向前,等待天师派动作。
里头惊惶中掠来四人,正是张天师、张继老、张朝英、及住持张光斗,四人脸色凝重,直瞪玉东皇,不信此人如此快即去而复返。
宋两利直盯四人左腿,竟然完好如初,未见伤痕或受伤迹象,不禁失望,暗忖:“当真另有他人?”那人又是谁呢?问号连连。
张天师瞪向玉天君:“本人饶你离去,怎又胡闹把你爹带来?难道要把他囚在天师府才开心?”
玉天君道:“我爹已恢复正常,他要来,我阻止不了!”
玉东皇笑道:“不错,是本皇要来斗你,跟我儿无关,他只负责前来娶媳妇!你准备大轿方是!”
张天师怒道:“我女名节何等重要,岂容你如此侮辱,莫怪我天师派下手不留情!”
玉东皇哈哈讪笑:“尽管来,我接着就是!”
张天师冷喝,利剑剌出,化现五朵彩花,剑气暴涨数尺,奇快无比射至,用的正是龙虎剑法,技巧之纯熟,劲道之凌厉,犹非一般人可比拟。玉东皇喝笑道:“二十年一斗又开始啦!”腾空一掠,霸龙仙指点出,每点一指即化一劲道,直冲剑气。双方撞击,又若无数小电蛇嘶嘶四处乱窜,悦目中暗含无尽凶险。
宋两利却发现张天师左脚根本未受伤,那蒙面刺客并非他了,那到底是谁?玉天君亦同样升起此问题,然父亲似较正常,欣慰不少。
玉东皇和张天师早年原即好友,双方曾砌磋武功,且在伯仲之间,事隔数十年再斗,仍相差无几,方对上手即已连击十数剑,仍是平分秋色,凌空反弹落地,各有表情。玉东皇哈哈畅笑:“好剑招,可惜你有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