萝甚多,取材容易。不久已扛回十支大腿粗、两丈长之木头,以及大圈藤萝,母女合力绑着。
玉天君乘机已寻至此,见状暗叹,道:“两位册需如此,鸳鸯岛海流式异,尽往回流,你们根本划不出去。”
秦氏母女见人大惊,幸是玉天君,稍稍平复,张美人冷道:“不走,难道死在这么?”
玉天君道:“我会尽全力保护你们。”
张美人冷斥:“少来,光是你爹即吃得你死死,加上一个疯娘,你根本罩不住!”
玉天君道:“我娘想治你病。”
张美人斥道:“想让我给他玩死么?你要就杀了我,否则让我们走!”说话问仍绑着藤萝不断。
玉天君暗叹,一切全是上天捉弄,明明已和对方谈妥,谁知冒出莫名亲娘,道:“帮你们就是。但千万记住,若划不了,别勉强,让它自行飘回,挣扎无益!”瞧瞧天色,并无变天可能,随即掠走。
张美人一楞,首次感觉对方动作不甚理睬自己,竟然有点不习惯,难道已彻底失望?暗道如此也好,免得纠缠。随即配合母亲加快速度,将木筏绑妥。
忽见玉天君掠回,背上多得一袋东西,道:“身落海上,毫无食物、清水,恐受不了,我备了干粮、清水,拿去吧,若真能脱困,以日月为指标,背向而行,可回内陆。”将干粮置于木筏上,两眼不禁泛红。
秦晓仪暗叹,其实若非两家对立,玉天君确是不错郎君。张美人千头万绪,道:“谢了,我们会照顾自己!”未敢多想,立即推筏入海,渐渐划去。
玉天君招着手,心情沉落海底,明明恩爱夫妻,如今却变得如此情境,实欲哭无待玉东里和李凤颜赶来时,木筏已在半里开外。
玉东皇并未责备儿子,却有一股谨黠心态,道:“试试也好,否则仪妹妹将难死心。”
李凤颜斥道:“什么仪妹妹!讨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