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道已解,登时扑往玉天君,咆哮即咬:“我丈夫是宋两利,谁过来就咬谁!”玉天君下手过轻,肩头又被咬及,唉呃疼叫不已。
玉采仪见状急喝扑来,三人几已缠成一团,玉采仪见张凶猛,急叫快刺她穴道,玉天君却不忍,未出手,玉采仪喝道:“我来!五针下去,要她倒床不起!”五支银针又抓出手。
此时玉东皇方从天韵仙音阁赶来,忽闻斗声,以为有变,登时快步掠身冲进,乍见此状,怒喝:“搞啥名堂!”双手插腰,气势拉开。君仪二人乍闻,诧然跳开,脸面窘热。
玉东皇喝道:“叫你们好好照顾她,倒是轮斗么?”
玉采仪窘声道:“孩儿正替她恢复洗脑之害。”
玉东皇斥道:“那也容不得你耍得像妓女般在床上乱滚,爹如何教你要庄重、要淑女全忘了!”
玉采仪赶忙应是,蹲身为礼,装出淑女模样,然身穿道袍,实是怪异。
玉东皇又自发飙:“谁叫你穿得道袍?想去送丧么?玉皇仙乌有你这号人物么?”
玉采仪又自应是,暗伸舌头,赶忙褪下道袍,恢复淑女罗裙,却暗自斥骂宋两利竟敢胡乱让她惹祸。玉天君暗笑于心。
玉东皇避向儿子:“你也差劲,要你照顾媳妇儿,你敢非礼她!”
玉天君急道:“孩儿不敢!只是媳妇儿又认宋两利为丈夫了。”
张美人斥道:“谁是你媳妇?我丈夫是宋两利!”
玉东皇道:“宋两利便宋两利,我只管把你送给你娘!快跟我来吧。”为了秦晓仪,任何事已是次要。
五天君诧骇:“爹!怎可把她给人?宋两利根本不是她丈夫!”
张美人怒道:“明明就是!少缠我!”
玉东皇道:“我只把她送给她娘,哪来两粒三粒?是你的便是你的,逃不掉?”趋前即要抓人。
玉天君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