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何况他毋需对自己撒谎,终也笑出来,道:“你可是好人当过头了。”
宋两利苦笑:“孩儿错了么?”
寒天儿笑道:“没错没错,帮得人家怎会错了?只是当过头总要吃点亏!”
宋两利道:“此亏不知仍要吃多久。”
寒天儿道:“顶多是一辈子。”
宋两利诧道:“一辈子?那岂非完了!”
寒天儿笑道:“无此严重,秦晓仪一向仁慈,该不会让你背负太久,或许天师派和玉皇仙岛恩怨厘清后,一切自能迎刃而解。”
宋两利道:“可是对夜姑娘……。”
寒天儿道:“该没事,毕竟秦晓仪已解释过,且那笛音充满思慕,你仍有机会。”
宋两利轻叹:“闹得此事,叫孩儿如何能再坦然面对她?”
寒天儿道:“一切又非你的错,相信日后她会回到你身边。”
宋两利不禁摸摸额头胎记,总感觉自己配不上她,暗暗轻叹。
寒天儿自能感受,且那亦呈当母亲永远之痛-为何不能生个完整脸面给儿子,而留了胎记。她抚向儿子肩头,轻叹道:“原谅娘,未能把你生得好。”
宋两利但觉刺伤母亲,赶忙装笑回应,道:“没事没事,这个胎记在塞外可光荣得很,孩儿根本不在乎,何况已习惯啦!”
寒天儿两眼含泪,总深深点头,也不愿儿子再为自己而伤神,终说道:“你能看开即好,否则娘无地自容!”
宋两利直道看得开看得开,随将话题转往塞外遭遇趣事,尤其谈及忽必瑞盗宝无数,日后且要搬光童贯等奸官财宝,始让寒天儿心神移了方向。道:“是该搬回童贯压榨百姓之财。”
宋两利道:“孩儿已知藏宝处,随时可动。”
寒天儿道:“且等解决老怪之事再说,倒是有关林灵素根本就是神棍一事,你待如何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