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仪妹妹不在身边,厮人独醉了!”
玉天君道:“爹若能醉,梦中妙境必能更美!”心想金斗泉较烈,药性催化较快,又斟过去。
玉东皇怎如被耍,叹言是极是极中,又饮半杯,忽瞧向儿子,道:“你怎不喝?”
玉天君原想能不喝则不喝,若要喝亦无关系,毕竟早服下解药,无惧迷药,故斟得蔷薇露陪父亲喝上几囗,道:“祝爹早日完成心愿!干它三大杯如何?”
玉东皇喝笑:“好好好,只要能和仪妹妹相好,干它三大坛又何妨?”当真抢下酒坛,大口咕噜咕噜灌起。
玉天君一旁瞧得既喜且忧,喜者父亲并未起疑,自动灌酒,忧者父亲喝得不少,怎都不倒?难道迷药失效,抑或父亲功力太强,无惧迷药?此原是为张美人所调配,莫要失了准头才好。
玉东皇再灌几口,终觉头晕,怔道:“这是何酒?怎一坛不到就晕了?”
玉天君暗喜,玉东皇舐舔着舌唇:“好像加了药?味道怪怪地……”
玉天君暗惊,道:“有么?”
玉东皇呃呃欲言,却不胜酒劲、药力倒栽桌面,酒坛落地砸得烂碎。
玉天君暗道好险,终将父亲给摆平,想想二十年来未曾拂逆,如今却将他迷倒,忒也大胆,然事已至此,且为了心上人,只有走一步算一步,反正虎毒不食子,一切自有担待,何况宋两利法力通玄,说不定能治愈父亲疯心症,岂非两全其美?
他将父亲穴道封住,犹豫是否上绑,然考虑父亲武功高强,莫要中途出意外,仍自找来粗绳绑身,这才扛起父亲,潜往街道。忽觉人潮如织,扛得一人容易被发现,终改租马车,将人藏于车上,直奔汴京城。
待他走后不到一时辰,玉采仪已经返回,想找哥哥兴师问罪,谁知却发现人去楼空,追问小二,未见敌人入侵,再探庭院,酒坛烂碎仍在,玉采仪贼心灵敏,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