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两利道:“不会不会,谁要倒下,谁便是龟孙子!”心想自己早是龟孙,怎么斗皆难输。
沈三杯喝道:“行!但光是咕噜咕噜灌不过瘾,得找东西下酒才过瘾!”
宋两利道:“荒郊野外,哪来下酒好菜?”
沈三杯道:“有!”伸手往溪中吸去,一条臂粗鲜鱼在手,邪声笑道:“鱼鲜肉嫩,正甚爽口!我先尝它!”猛地吸出一口烈酒,往鱼头吐去,洗得活鱼啾疼乱叫,他仍不止,掐开鱼嘴,又将烈酒灌其内腹,他猛掐猛捏,活鱼呃呃翻吐食物,受虐疼痛,那鱼儿拚命挣扎,沈三杯却邪笑不已:“越疼越爽!多运动,肉更鲜美!”甚且一片片挑拨鱼鳞,手段甚是残忍。
宋两利感应对方竟在享受虐待快感,实是无法想像对方心智,喝道:“不赌了,你把它放了!”
沈三杯笑道:“怎么?佛陀再世?慈悲为怀?鲜鱼本就给人吃的,放了它还不是一样没命!”
宋两利喝道:“要吃也得先杀了再吃,哪像你如此虐待?”
沈三杯笑道:“这你可不懂了,活鱼肉才鲜,死了便差一级!要不要来一口!”鱼皮已剥,露出鲜亮嫩肉,沈三杯竟然张嘴咬去,疼得鱼儿不断挣扎,沈三杯却嚼咀有声,频频点头:“好味道!”
宋两利瞧得头皮发麻,如若对方无鱼可食,岂非生吃人肉,喝道:“还不弄死它!”
沈三杯仍不理,再咬一口,宋两利无法忍受,猛地一掌打去,迫得沈三杯跌退连连,鱼儿终受力不住,昏死过去。
沈三杯哈哈狂笑:“死了一条又如何,溪中多得是!”丢下此鱼,邪笑道:“该你了!”灌着烈酒大呼过瘾。
宋两利冷道:“你吃过人肉?”
沈三杯笑道:“不,人肉太酸,出生三月者应该算上上等质!”
宋两利斥道:“没吃过,怎知肉酸!”
沈三杯呃呃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