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两利自知对方心思,知应面对问题,逃避亦非办法,道:“好吧,反正躲也躲不掉,认命便是!”转向忽必瑞、荆善射,道:“你俩先藏起来,毕竟金军不比辽军,让他们发现水神帮底子,往后日子可能不好过,尤其沾上本神童!”
忽必瑞道:“知了!咱自会小心!回头路上见!”已和荆善射拜别而去。
现场剩下孤男寡女,气氛显得窘困。宋两利摸摸脑袋符巾,里头那只毁之不去之龟形胎记,仍让他压力倍增,轻轻一叹,道:“夜姑娘,虽然你师父曾将你许予我,但我行吗?论人品没人品,论地位,比不上你师兄,我只是个小道士,头上且有胎记,当年根本抬不起头,近年虽自我催眠,觉得稍有威风,但绿龟就是绿龟,不想便罢,每一深思想及,还是觉得自卑,你莫要一时受圣王之逼,便做了决定,那样将不妥。”
夜惊容行向他,轻轻解开符带,龟形胎记已现,淡然一笑,道:“当年绿龟法王亦有胎记!他且受得烈火教敬重,它在你脸上亦显露慈悲心,那才是真正吸引我的地方,我又怎会在乎它呢?何况一个女人能找到适合者,远比找及富贵、权高来得重要,你是我所见最适合的男人,其他的不必多言,除非你嫌弃我,否则没什么好自卑或自抬身价的了。”打从受双修派刘道真及金妙莲所赐毒针而被宋两利解开衣衫未被非礼后,她已知对方心地善良而心有所属,然此话又怎自行开口承认呢?
宋两利道:“我又如何适合你?”
夜惊容道:“善良、与世无争,且跟你在一起,总能幻起一股心灵相系的快乐愉悦感觉,那不是任何人所能取代。”
宋两利叹息:“我怎不觉善良?方才还杀了人呢!”
夜惊容道:“那是报应不可免,唯可贵处,你取了坏人性命是感伤,那是无奈,师兄杀了坏人却狂喜,那是报复。”
宋两利忍不住抚向美人秀发,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