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青已穿出秘道,乃在金银巷,幸好洪水刚退,寻芳客仍少,闪着巷子不易被察觉。他考虑要返往芙蓉坊抑或自家住处,心念转处,认为仍回住处为佳,毕竟劫了李师师,可能惊动赵佶,大军搜来,将替名鸨子李媚娘惹麻烦,于是潜往东街秘密宅院,躲入厢房中,始将林灵素丢往地面。
然那李师师已服下催情药,浑身火烫难熬,呻吟不已,燕青只好将她置于床上,解去衣衫,怜惜一吻,终至办事,翻云覆雨之际,李师师始终泪水不断,唯想让情郎如其非浪荡女。燕青怎忍心伤她,终原谅,李师师始破涕为笑,拥搂爱人,温存享受鱼水之欢。
直至二更天,热情稍弱。李师师这才想起正事,急急穿妥衣衫罗裙。道:“得放了林师父,否则神霄派弟子攻来,咱可吃足苦头。”
燕青冷道:“不放!”
李师师祈求:“青郎行行好,他曾帮过妾身,且灵力无限……”
燕青道:“就是那句灵力无限让我不爽,且先证明后再说,他若有灵,任他去,若要诈,梁山好汉讨公道!”立即穿上衣衫,步出厅堂,一指点醒林灵素。李师师躲在一旁,窘困瞧着。
林灵素幽幽醒来,纵使服下催情酒,却因方才受伤吐血,已然阳萎,他且发现自己裸体,脸色大变:“怎会如此?!”立即穿衣,突地意识有人在场,回头一瞧竟是要命家伙,登时喝道:“你待要如何?!”先是抽退几步,突又想及本尊威严又迎上两步,复见及李师师在场,忙道:“他是你姘头?!”更不能弱了神霄本尊大帝身分,挺得更硬。
李师师窘困道:“大师,他是妾身男人,并非姘头。”
林灵素冷道:“鼠眼猫腮,非盗即匪,定非好路数!”
李师师窘道:“大师别再说了,他是梁山好汉。”
燕青冷邪一笑:“不错,梁山好汉在你们眼中非盗即匪,然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