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只好向下一代皇上下手。”
寒天儿道:“你认为赵楷会继任皇帝?”
宋两利笑道:“只是说说而已,未来事孩儿从未卜过,那未免太可怕,如若知明天何人将死,那未免太可怖了。”
寒天儿笑道:“说的亦对。”不再多问朝廷事,抬头遥望远方,似在揣想昔日回忆。
宋两利顿有感应,娘正想着父亲,本想摄去,突觉不妥,只好斩断,毕竟娘不说必有苦衷。
寒天儿挣扎一阵,仍未说出,暗自怅笑,面对儿子却露和蔼笑容,道:“好好过活,往后日子仍长。”宋两利应是,寒天儿抚其脑袋,无限满意。
聊及半时,太阳护法前来呼唤,自是告别时刻,宋两利一一把三大护法及母亲送出龙虎山,相约来日再见。母亲常回头招手,宋两利感伤不已,直到母亲消逝远林,他仍难以自处,心想若能永世相伴,那该多好。
胡天地跟在后头,轻轻唤道:“咱也得回京城了。”
宋两利回神过来,呃地一声装出笑靥,甚怕秘密被发现,笑道:“是该回去,跟谁跟谁?”
胡天地道:“张天师已先行,半天师要养伤,剩下你跟我。”
宋两利笑道:“好啊好啊!”有此老江湖陪伴,一路定是不寂寞。
胡天地笑道:“且是酒友,敬你一杯!”酒葫芦抓下,双双各干一大口,宋两利却因此牵动背脊伤势,唉唉伸手往背面抚去,胡天地忙道:“你受伤那么严重?!”抓来瞧瞧,五指深陷,纵使已结红痂,却让人悚目惊心,叫道:“怎不早说!还忍得大白天!”
宋两利干笑:“不动它便没事,原以为好了,所以便不理了。”
胡天地斥道:“老怪的伤岂那么简单!”拿出金创药倒去,道:“不过你身子倒也忒怪,受此大伤口,早应流血不止,你却结了痂,应是服有灵药吧?”
宋两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