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过过瘾。”
玉采仪斥道:“你有病!”
宋两利道:“嘴都软了,没力气啦!”
玉东皇邪笑道:“少耍爹,你们根本没办事,男女路子我走过甚多,哪会瞧不出来,继续努力吧!”车帘一丢,不再理睬。
玉采仪喝道:“烧鸡拿来,想饿死我不成!”
宋两利道:“来几壶酒如何,否则很难办事!”
玉东皇哈哈畅笑:“行行行,要酒要肉全部来!”车帘一阵掀动,终丢下酒袋及烧鸡。
玉采仪诧道:“爹早备妥了?!”
玉东皇道:“当然,你最喜欢吃,怎能忘记!”
玉采仪颇为失望,随又说道:“我今天想吃鹅肉!”
玉东皇道:“晚上再说!”
玉采仪吵着,玉东皇却不理,玉采仪实无他法,终拾起烧鸡,心不甘情不愿啃食起来。
宋两利早将莲花羊皮袋抓来,解开塞索,一劲儿拚命灌烈酒,玉采仪见状冷斥:“不但是妖怪,还是个酒鬼。”
宋两利懒得理她,灌进数大口,脑袋渐渐醺沉,终能感应玉东皇脑门,原以为对方要回仙岛,竟然是往龙虎山想找秦晓仪谈猜说爱,自己已和张天师有误解,该可取得帮忙,终不必收拾玉东皇,让他载往天师坛便是。
唯眼前只剩下玉采仪,宋两利感应过去,对方竟然害怕自己通灵功夫,暗觉好笑,但想想莫名让人窥其心事,的确甚是可怖,且暂时原谅她。然自己仍得修行练功以养伤势,必需收拾对方,否则暗中受击,小命不保。于是慢慢催眠过去,喃喃念着:“快快睡吧”及“我是好人”等语,玉采仪不察,终困睡于床,手中仍抓着烧鸡。
宋两利但觉肚腹颇饿,抓来烧鸡即啃,呵呵笑道:“小小年纪便如此馋,将来可要变肥婆了。”
玉东皇但觉过于安静,问道:“女儿怎没声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