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县官一个不高兴,立即涨到十个子儿,内陆还卖到一两银,天啊!简直抢钱,至于我们公道信用,不随便涨,算是解救贫苦同胞哩!”
宋两利想想也对,官家已无伦理,各自为政,尤其贪得凶,难怪黑市流行。
苏畅叭地一响,算盘又自拨错,不禁抱怨:“都已算得三次,怎仍算错,真是!三十包,每包二十斤共六百斤,每斤批价两钱三分五,再减回扣每包两分一,到底是多少?”
宋两利突地说道:“一千四百三钱七分。”
苏畅正拨得此数,诧道:“你怎知?!你能默算?!”
宋两利道:“不知道,只是听那些数字,总觉是那些钱,便说出来,不知正不正确?”
他乃感应而言,试探性质居多。
苏畅乍喜:“你简直天才!太厉害了!我得好好召待你!”毛笔赶忙写下数字,终松口气,立身而起,快步行来,道:“听说你喜欢喝酒,待我请你几坛!”走向左侧门,开启厚重大门,便要宋两利跟去。
行约十余丈又是一门,苏畅开启,竟然是一酒窖,满墙成堆,红条无数,酒香四溢。
宋两利道:“酒也卖了,那茶也该卖了,官家禁品全卖了。”
苏畅道:“服务百姓,多少牺牲点!”引得宋两利坐于左角品酒桌,随即问道:“你喜何酒?烈的、淡的、酸的、甜的、呛的、温的、年代久的、抑或刚出炉的?”
宋两利道:“我只在想……想练功时喝酒……”对于通灵始要喝酒一事不便说出,“所以对酒并不精……”
苏畅笑道:“慢慢便精了!或要女儿红、黄山花酿、蔷薇露、思春堂、雪醅、真珠泉、扬州琼花露……应有尽有,我看便这扬州琼花露了,其实扬州和苏州顶近,酒名也都混了,算是南方酒了,喝它几口聊表敬意。”
苏畅抓得一坛,开封去泥,酒香四溢,宋两利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