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行,毕竟成了钦犯,抄家灭族是免不了,青郎可知妾身苦处?”
燕青冷哼:“昏君奸相,恶监当道,迟早要收拾他们!”忽地酒杯一抖,美酒四溢:
“不如我现在即潜入大内,摘那昏君脑袋!”
宋两利暗摸脖子,脑袋似乎被摘,这家伙倒是好气魄。
李师师急道:“青郎别乱来,皇上说来还算仁慈,若轻易动他,天下必将大乱。”
燕青冷道:“对你好便算仁慈?忠言逆耳,听信奸臣就是大恶之举,暴君是自己杀人,昏君是纵容手下为恶杀人,结果全是一样,你们女人不懂!”
李师师轻叹:“我懂,只是如此一来,岂非又要赔上无数性命?”
燕青道:“长痛不如短痛,无人牺牲,哪有人生存!”
李师师慨叹:“我只是弱女子,我只想平平安安地活着,其他事恐管不了了……”
燕青瞧她模样,甚是疼惜,打哈哈笑道:“没错,杀狗官之事,交予我们来办,你只要安安心心活着便是;他日若想通,待我随时接你回去,免得受人欺侮!来敬你一杯!日日如意!”抓得酒杯即敬。
李师师依言陪酒,直道不再谈朝廷事,免得伤感情。
宋两利瞧得一清二楚,深知两人感情匪浅,如此前去拜访传话恐不妥,当下决意退去,待夜晚再来。谁知潜行欲去之际,一脚踩破瓦片,叭地脆响。暗道要糟,赶忙蹲躲,岂知浪子燕青已察觉,冷喝一声,飞冲过来。他既姓燕,总沾得燕子影响,自幼即下苦功练得轻功,此时全劲冲来“飞燕术”甚是了得,一截即至,见及宋两利,以为朝廷密探,唯恐牵累李师师,突下杀手“敢探我秘密!”一招燕子刀直截宋两利胸口。
宋两利见状大骇,急道:“大侠别怒!我只是路过而已!”但觉对方手快。闪之不易,且自己身形不稳,根本难以对敌,情急中脑门迫出强波,喝着“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