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宰相职位,除了巧言令色,其为元妃之兄,天祚帝小舅子,自有莫大关系。他当然介意当年事,但岂可再提,拱手奏道:“野蛮之邦不成大器,现在杀之仍易如反掌,圣上只要出兵,立即手到擒来。”
天祚帝道:“就此办,余卿负责抗金,大石负责抗宋,双管齐下,务必战胜回来。”
余都姑道:“兵分两路,甚是不利,毕竟金国实非弱者,应以一抚一守为原则。”
耶律大石道:“余将军说的没错,双边开战,将无法兼顾,圣上明鉴!”
文妃萧瑟瑟甚得宠,故能列席参与国事,她对兵法亦有研究,如此次状况甚为严重,且余都姑又是自己妹婿,自不可能骗自己而错估,遂道:“圣上应知阿骨打已联合北国部落自封金国,自有其过人能耐,若以等闲视之,将甚是不利,上次失黄龙宝鼎一事已是警讯,圣上千万莫要大意!”
天祚帝对失鼎事虽未在意,然传出辽军被戏耍待离谱,他却难以接受,冷道:“当真有此严重威胁么?”
萧奉先遣:“是他们过虑了。”
萧瑟瑟道:“圣上,战可慢慢打,却不能走错棋,将无法挽回,何不策略运用一下,先谈和一边,再专心对抗另一边,将可奏效。”
余都姑道:“不错,此乃策略运用,不是投降或认输。”
天作帝稍有动心:“国师以为如何?”
满脸麻子的巫九麻闪动细眼,道:“任何方式皆可,关系在将军如何打仗,属下必全力配台。”
天神帝道:“萧相有何意见?”
萧奉先通:“既然国师已提议,便如此处理。臣以为先谈和金国,再攻宋兵,毕竟童贯不堪一击。”
刘彦良道:“此计甚好,应该可行。”
萧瑟瑟道:“奴家以为先谈和大宋,全心抗金,毕竟金国较强,谈和无异示弱,反倒助长对方气焰,不如先与之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