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弄件道袍来,毕竟我也算个副国师。”
夜惊容笑道:“此处可不多,但也许有汉人道场,我去找找,别乱走了。”说完含情而去。
宋两利送走她后,觉得好奇,四处转瞧,此屋格局甚觉熟悉…全念一转,终想及母亲所住之“苏园”那“飞雪轩”亦有此边框若绳索之铜镜,且造形摆设全皆差不多,看是出自同一铸匠师之手,一在塞外、一在中原,倒也有缘。
宋两利抚向铜镜,颇觉温馨,心想或许夜惊容当真和母亲有缘,连收藏品皆差不多,如此也好,机会更多些。转含中又往门外探去,护卫远远把守,甚是慎重,宋两利但觉莫要曝光为佳,只好回房。想及武功荒废已久,已自练习,否则遇到情敌夜无群便躲得像龟孙,亦非长久之计,暗嘲自己头上已有只龟,难道背面也要龟么?
不论是少林功,江南神丐所传之天罡掌,亦或阴阳老怪所传之阴阳诀,莲花师太所赠之水神灵谱,一一耍它几遍,尤其化神赋那“驭气冲天”要来沉沉飘飘,似若醉酒,感觉甚是舒服。
行功力起,已感应出四方诸人脑门想法,守卫正想回去吃大餐:另一位想去找女人:远处传来极乐圣母关怀夜惊容之心思:阿骨打在下兵棋,吴奇买一旁昼布兵图,杨朴若军师指指点点,似对辽国做最后评估。脑门再转,已发现赵良嗣几乎被软禁在客房中达半月之久,根本无人理会!
宋两利忽觉感应渐渐顺畅,莫非波叶尊者替自己开天眼显现效果?若真如此,假以时日便不需老酒,即能窥及所有人心事,岂非妙哉?:心下大乐,全心全意修行这“想梦灵诀”。
赵良嗣的确慌了心,虽然在行宫客房中吃穿不愁,且甚礼遇,然他每每问及阿骨打状况,皆以出城考察或正在研究为由挡回。他想出去走走,却以安全不妥给否决。赵良嗣当然知晓被软禁,每以为几天便了,谁知欲耗去半月之久,原认为把握事项,渐渐浮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