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然感觉。
妙佛禅师点到为止,随又敬得几口美酒后,道:“偶尔“谈情谈爱”你是妙哉,有得经验,自能开悟人生!现在情爱谈完了,该准备治伤啦!”若以“谈情说爱”来解,未免暧昧,然拿“情、爱”来谈,倒是另一含意。
清风师太自能感受妙佛禅师用意,然不知怎地,微酿处,总有股冲动,暗道阿弥陀佛,想压抑身躯变化。
妙佛禅师暗笑于心,他早在酒中动了手脚,否则以清风师太反覆刚烈个性,若觉不妥,随时可能拂袖而去,前功为之尽弃,故先以美酒助兴,再以言词挑拨,将能引出其少女绮梦,机会自多些,而那斯下药物并非猛烈春药,若真如此,对方清醒后必有所觉,他只放置淡淡催情药物,如此慢慢引发,将若正常恋爱美感,发展自然,无迹可寻。
餐膳完毕,收拾后,妙佛禅师要师太闭目打坐,先清心,然后伏于地面,背部向上,师太依言而行,先时的确清心,然在妙佛再掀开其背衫之际,一股男女情触感觉竟然陡升,她想自制,阿弥陀佛暗念不断,然挡不了药物作祟,开始幻入非非。
妙佛禅师轻轻揉抚肌肤,那股温柔既软且腻,感觉甚是舒服,抚按一阵,妙佛禅师开始凑嘴吸其淤血,刺激更形深刻,清风师太身躯微颤,少女春梦化将开来。自己也非童尼出身,而是半路出家,当年十五岁,也曾暗恋如意郎君,谁知他却另选她人,受此打击,再无勇气恋爱,在此兵荒马乱之下,终选得出家一途,如若当时能嫁予如意郎君,应能享受男女妙境吧?幻绮中,妙佛禅师又道得坐身背上,舒活腰骨,看看是否受伤,清风师太难道不妥吧,妙佛已坐上其背臀之间,双手从其液下穿过,抚向肩头,那似乎触及胸脯处,实叫她窘困非常,而妙佛却一股正经将其肩头扶起,拉得腰际咯咯弹响,他直问疼吗?先是有点疼,但几次后便舒坦许多,传回着是胸脯挺耸,乳子和衣衫磨擦之快感,以及臀部受其坐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