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经验丰富即道:“师师受了风寒,若侍候不周,尚祈见谅。”
赵佶急道:“受了风寒?我看看!”立即欺前抚向美女额头,惊道:“哎呀!还出汗呢!”赶忙吩咐李媚娘前去煎药,李师师说不必,李媚娘还是在皇上坚持下煎药去了,心想弄杯浓姜汤也好。
赵佶立即扶李师师回床躺下,殷勤侍候。道:“看朕拿了什么?是江南柑橙,刚摘下来的,朕剥与你吃,听说可治感冒呢!”当下拿出甜橙拨着,随又送往李师师口里。
李师师张嘴吃去,谢声连连,对他心意虽有感动,然只想着床下藏人,冷汗更冒,干脆装得病重,看他是否先行离去。岂知越装,对方越殷勤侍候,李师师已知此法行不通,只好表示吃甜橙并无效,喝热酒可能会好些,顺便劝饮对方,若是灌醉,一切自可躲在床下的周邦彦则若倒卧刀床,每一砰声传出,他即被捅一刀,迫得汗湿满身,却不敢吭得一声。
劝酒间,李媚娘已熬得姜汤端来,赵佶伺候美女服下,李师师不得不恢复较为正常。
赵佶见状欲心又起,开始向她搂搂抱抱,言词渐渐轻浮起来。
李师师虽是尴尬,然又能如何,对方是皇上,任谁都拒绝不了,可亏待了床下周郎。
双方就此亲昵、顾忌中劝饮不断。
宋两利亦在此时刻赶至此处。
他找向前次苏小凤藏身处,轻易可窥得男欢女爱情景。
其实他已十七八岁,正值方刚少年,纵使当得道士,然对此挑情举止仍有所觉,只是他因为额上胎记而心生自卑,自认没有女人会喜欢他,故将情欲压抑控制得甚佳,久而久之竟也习以为常。瞧归瞧,想归想,却只是过眼云烟,认真不得。
只见得赵佶似服了大力丸而来,尽管李师师表示身体不适,赵佶仍难忍受,表示会温柔相待,李师师实拗不过,只好答应。于是赵佶将她扶于床上,轻轻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