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险状一一浮现,颇让人惊心动魄。
夜惊容见得他苏醒,立即欺前道:“还疼么?”表情显得怪异,伤他是师兄,自己却来照顾。
宋两利对她本无恨意,困笑道:“有点疼……”想起身离去,却发现伤痛难耐,急道:“怎会这么疼?”
夜惊容扶按他回床,轻叹道:“一切失去控制,我师兄伤了你,所以我留下来照顾,请别怪罪我师兄。”
宋两利叹道:“怎会怪罪他呢……”暂时动不了,只好躺下休息,忽想及极乐圣王,怔道:“你会是圣王徒弟?”
夜惊容已得指示,道:“不是……我听令于他,要找寻绿龟法王,现在已无瓜葛。”
宋两利暗自嘘气,道:“他好恐怖……”
夜惊容道:“其实圣王也是得道高僧,并不恐怖,他只是想找法王较量而已,你不必怕他。”如此解释,也好为日后留下后路。
宋两利道:“他证明我跟绿龟法王没关系?”
夜惊容道:“不错,你只是偶尔被法王附身的替身,故圣王已不再理你,已到他处找寻法王了。”
宋两利道:“这可好!否则吓死我了。能不能扶我回宫?留在这里不妥吧。”
夜惊容笑道:“你休息一二天,因为伤及内脉,现在移动并不方便,放心,有我在此照顾,你会很安全。”
宋两利知已走不了,倒也坦然。道:“我倒又欠你一次救命之恩啦。”
夜惊容道:“别说那些,你也曾救过我,而且伤人的还是我师兄,该道歉的是我。”
宋两利瞧其楚楚怜人,实是美极了,忽而想及头上疤记,自卑已起,伸手摸去,少了符带,已自焦切道:“我的符带。”想挣扎起身找寻。
夜惊容道:“你别动,我找予你。”转出前厅,终把符带找来,见得宋两利自卑表情,于心不忍,道:“你可知道胎记若在关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