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由于是租来的,摆饰大众化,并无个人特别风格,倒是桌前摆了美酒,宋两利浸得一夜湖水,颇为冷身,不自觉便抓起酒瓶灌饮入口。
夜惊容想笑,这人倒像混混,怎会是修道人?
夜无群暗道粗俗,那瓶酒他是不会再碰,也不必碰,因为宋两利已灌个精光,还讨得出口:“还有没有?……”
夜无群冷道:“安分点!”
夜惊容呵呵笑起:“你不但是个混混,还是个酒鬼!”仍在左墙柜取来一瓶让他喝去。
宋两利苦笑道:“哪是酒鬼,只是穷人都喝烈差的酒,比较便宜,你这酒纯得多,喝来像喝果汁,可要多点才能驱寒。”
夜惊容瞧他虽是混混之流,却也眉清目秀,尤其那股率真、坦诚行径,总让人觉得亲切而毫无距离,竟也像欣赏邻家熟识打混小孩般,幻想着他下一步可能做出啥样趣事而呵呵笑起。
宋两利瞧她笑得暧昧,心想莫非自己身上出了窘像,赶忙检查额头符巾及袍裤!莫要前穿后洞才好,可是除了左腿裂缝,一切无恙啊!不禁反瞄回来:“你是不是要请我师父帮你治疗阿达症状。”
夜惊容一愣:“我阿达?”
宋两利道:“否则怎笑个不停?我又没穿帮破洞!”
夜惊容呃地又想笑,但极力忍下。
夜无群冷道:“不必乱说话,她是看在你孤苦落难下帮助你,老说那些,俗不可耐。”
宋两利这才想起现实,轻经一叹,“说得也是,我还以为混熟了呢!”兴致已失,兀自喝起闷酒。
夜惊容不忍,道:“我笑你,是因为你混得很好,连庞家班都出动大军要捉你,到底为了何事?”
宋两利道:“他们污了我的薪水,怕我告密师父,所以要杀我灭口。”
夜无群不解:“凭庞家班财力还会为了你区区薪水而杀人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