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头接耳。
龅牙老太婆亦是此心,总想证明什么,瞧这小道士一脸不正经,还喝了酒,当真有此本事?
宋两利感应她脑门所想,便道:“你要我去治一位叫秋莲的女人,她中了邪?”
龅牙老太婆怔诧:“你怎知我想什么?”
宋两利总不能说出深奥道理,只能谈笑:“是也不是?她是你二媳妇,中邪三年了吧?”
群泉终于起哄,直道准极了,有人叫着敢是神仙到来?
龅牙老太婆道:“猜是猜对了,只是试过多人,也没效果,她便是误入此庙才变得如此,小师傅你得救救我媳妇了。”说来感伤,眼眶已红。
宋两利对小驱邪把戏倒行,但对此经过多位道士驱过邪而无见效之人亦无把握,然既来之,总得试之,若不成改天请师父前来便是,当下颔首道:“走吧,我看看再说!”
群众一阵欣喜拥迎过来。
龅牙老太婆道谢连连,引着人往小巷钻去。
此乃贫民区,屋巷矮窄,偶有遮雨棚,钻来若地道,待穿出一落长巷,终见得较像样三合古宅院,龅牙老太婆显得体面迎人,敢情她仍算是贫民区大户,自受尊重逢迎了。
“就在里头,”
龅牙老太婆一路引先,宋两利跟去,后头除了较有交情邻友外,其它皆被挡在外面,探头探脑,瞧之不着,却也想等消息。
厅堂顶多只算干净,供奉陈氏宗亲,宋两利终知对方姓氏。再折左院,一落厢房已现,穿之过去停于靠角落最后一间,房门已上锁。
众人已显紧张。
陈老太婆道:“平常倒是正常,若发作起来连铁门都可能被拆,越换越粗,便是如此了。”
她拿出钥匙开启,低声道:“秋莲,有人来看你了。”却也不敢一步踏入。
里头轻叹回话:“婆婆何苦?都已三年了……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