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师兄似想责备,他不吭一声,抓起石磨手把,又自推磨起来。
可惜其一身湿不说,方才猛灌烈酒,此时正发作着,隐带三分醉意,满脸通红晃走着。
悟名瞧他一脸认命且歉疚模样,不忍再责备,叹道:“一年总要搞个七八次,真不知你是否神经不正常,闪个电便让你疯狂至此?不怕罚吗?”便自整理火灶去了。
悟利轻叹,暗道我找自己父母有何不可?
心念未毕,外头吆喝声传来。
一位二十上下,身穿佛袍却留短发之细眼和伦大步跨进门,目光一挑,落在悟利身,上,邪谑笑声已起:“小癞痢你又犯戒喝酒,死定了!”正是悟宝师兄到来。
悟利低头道:“天气冷只喝点酒;掌门师伯不也在喝酒?……”
悟宝斥道:“凭你也管掌门事?还不快领罚,。算一算今年你已犯七八次,不教训你,寺规安在,”嘿嘿连笑几声。
他乃闻得雷电声,得知悟利将犯毛病,尚未盥洗便冒着巨雨前来逮人,果然逮个正着。料事如神之捉谑快感让他威风凛凛,“还不快过来!”
悟利自知触犯寺规,低声道:“磨完豆浆再罚?否则早餐便少了。”
悟宝斥道:“哪这么多理由!。过来!”见浆少了,再罚一遍,:“等之不及,喝令两师弟将悟利抓往外头,淋着巨雨,仍要他顶起两人合抱大水缸,谑笑再起:“慢慢地水缸便满了,够你受,看你还敢不敢犯戒!。”
悟利已愍得满脸通红,无法回话。
那水缸若装满雨水,少说也有数百斤重,任悟利练得一身肌肉,可惜内功修为甚差。
恐怕支持不了多久。
悟宝瞧他晃晃摇摇,捉谑快感更炽:“撑不住就别犯戒啊!连犯七、八次不嫌累?
我都快烦死了,瞧瞧你?混在厨房十几年,连个沙弥戒都没受过,也没度牒,还敢